他在生气了,光肴那双翅膀挥得又快又急,就知道他很生气。她不就是不愿意他心烦,才要他回房去的。
拾起纱布畏缩地饺著,惊慌的海遥不时溜动眼珠子向上瞥视,一边提防他可能爆发的怒气,抖颤的右手边驾轻就熟地卷动纱布。
「不要再缠了。」
「呃?」她包扎的手未曾停止。
「我说不要再缠了!」黑炙撩动肝火闷吼完,反身折回暗房。那种普通的药水会留下疤痕,她不懂吗?
吓了她一跳。她觉得自己缠得很漂亮啊!海遥纳闷地盯著包扎大美的纱臂,决定继续。
黑炙去而复返,见她已包裹好左臂,可不高兴了。
「不是叫你别再包扎了吗?」他蛮不讲理地拆掉她的杰作。
「为什么?」情急之下,她困惑地脱口而出。咦?喉咙好像比较舒服了。
「重新上药,用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