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她哀吟个不停,总合两臂加起来,她一共被砍了三刀。他想杀人了。
「没……事……」卸下口中的障碍物,海遥推他离开,不希望增加他的负担。
黑炙阴瞪那只驱离的血臂,愤然不语。心痛,他该死的竟会因而觉得心口隐隐作痛。
「你……」海遥作了个睡眠状。「我……」她重新拿起纱布熟稔地包著,表示她自己能处理。「没事。」最后她缩回手,沙哑地结语。
「你到底有没有判断力?」对她匝而言,伤口要深到见骨才算有事吧!
海遥瑟缩了一下,愣在当儿,不知如何作答。
笨,表现勇敢给谁看。又没人会喝采。她为什么不像一般女人一样哭天抢地。黑炙抓回她挣脱的手臂,脸色阴晴不定。不懂得哭叫,她至少可以借机赢得他的怜悯,而不是逞勇或当他是传染病一样,急著想送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