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倦轻笑:「放心,我现在不会和自己身体过不去,你还未来之前,我吃了一碗鱼粥。」要知他自从决意不吃药以来,已三四日几乎滴水未沾,吃什么便呕什么,这才会体力衰竭,几乎丧命。如今他已想开了,心情甚好,自然不同。
「吃了一碗鱼粥很了不起么?我哪一天不吃个十碗八碗?」左凤堂自是知道一碗鱼粥对秦倦的意义,但依旧恶声恶气,「我知道早上那药已过了时效,你现在很不舒服,吃了鱼粥不呕出来才作数,看你的本事了。」说著说著实有些心酸,好端端一个年轻男子,被要求吃了东西不要呕出来,像是件多了不起的事,实在——令人扼腕。
秦倦知道自己需要体力,也知道左风堂心中难过,闻言只是笑笑:「你点了我穴道吧,到明日午时三刻,让我吃那木瓶中的药物。」他指指几上的一只乌木小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