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三月之前,肖飞突然不再向我送药,我不免立刻想到此节,立刻知晓药中有诈。」
「然后呢?」左风堂听得心惊。
「然后。」秦倦淡淡苦笑,「我派人送了一颗去少林,觉慧大师费时月余才识出这是一种上古奇方,它并非毒药,却是数种功效不同的大暑大寒之药所制,吃了极伤元气,渐损心脉五脏,并使人依赖它的药性,一日不吃,受损的脏腑便伤发致人于死。我十年拿它当饭吃,竟然未死,也算天下奇闻。觉慧辨得出它是锁心丸,却无法得知药方,因而解救无门。」他从指尖轻揉著额际,又道:「我收到消息,著实有些害怕,想了半月有余,便凭一时意气,决意不吃这个药。」
「然后差点弄出人命?」左风堂不知他瞒了他这么多事,心下著恼,语气甚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