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司容开口,「忘了告诉爹,你不会有任何访客了,我对外说你的病会传染。」可恶!孽子!褚临安在心中拚命狂吼。
接下来的日子,的确再也无人探访褚临安,因为他对别人也已经没有价值了。
褚司容仍旧忙碌,一早持续练武功、上了朝堂运筹帷幄、下了朝见心腹安排要事,一个人要担起太多责任,一夜没睡也是常有的事。
这一日,褚司容甫从外头回府,刚路过府中的大花圜,就见到亭子里巩氏、牧氏、贺姨娘、阮芝瑶,还有褚司廷等人或坐或站的在等他。
他知道他们想做什么,府里全是他安排的人,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有人跟他报备,而这些所谓的家人正在讨论,要怎么派一个人跟他谈谈孝道,尤其他不该软禁他爹。
在见到阮芝摇步出亭子走向他时,他伫立不动,只是以冷厉的黑眸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