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芝瑶抿著唇,斟酌著该怎么开口,虽然是她自愿先跟他谈的,毕竟她是他的妻子,但想是这样想,她仍有些害怕,「你对爹如此不敬重,愧为人子,连姨娘、二弟也被你软禁了半个月,实在不该,祖母跟婆母都觉得你应该……」
「应该怎么样?如果你总是这么多话,那我实在不适合你,要不我让你去跟爹作伴可好?他现在可缺人说话了。」他笑了,但那抹笑带著残佞,眼神阴鹫。
阮芝瑶不禁打了个哆嗦,抬命摇头。
「很好,那就闭嘴。」冷冷丢下这句话,他大步的往绮罗苑走。
这些人都无法体会他对父亲的怨恨有多深,更不知晓那些曾因父亲枉死的忠臣百姓有多冤,如果……如果是棋华就会理解他吧……
牧氏望著他挺拔但孤傲的身影,忽地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