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,请义父处罚,这都是孩儿的错。」炽烈跪著不肯起来。
「在没有证据之前,我不会定谁的罪;再说这并不是你的错,你毋需自责。」
「可是──」
「起来。」常喜命令道,「难道你连为父的话也不听了?」
「孩儿不敢。」炽烈回应,然后站了起来。
「烈儿,你是为父一手教养长大的孩子,为父很了解,也相信你绝对不会联合外人来陷害为父;为父会中毒只是意外,与你无关,你不许再自责,明白吗?」常喜强硬地说。
他养的孩子他太清楚了,也知道炽烈一定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,但常喜不要炽烈这么做。
「义父……」炽烈愧疚得不敢直视常喜,是他愧对义父,辜负了义父对他的栽培;
偏偏义父一点都不怪他,他──「夜魅人呢?」常喜转而问道。
「我让她离开了。」月灵回答。
离开?常喜皱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