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刘御医,义父的情况怎么样?」炽烈关心地问。
「放心,公公没事了。」刘御医微笑道,「只要再服三天药,公公身上的余毒便可以清干净,接下来只需要好好调养身体即可。」
「太好了,谢谢刘御医。」月灵总算放了心。
炽烈悬宕的心也放下,跪在常喜面前请罪,「是孩儿不孝,才让义父受苦,请义父处罚孩儿。」
炽烈突来的话让常喜和刘御医都是一愣。
「烈儿,你细心照顾咱家,何罪之有?」
「若不是孩儿误信了人,将夜魅引进府里,义父也不会被下毒,都是孩儿的错!」
炽烈自责不已。
常喜看向月灵,「怎么回事?」
「是……是有关水湄。」月灵将水湄的身分,以及炽烈的怀疑全说了一次;但在还没有真凭实据前,她不愿定谁的罪。
常喜沉默的听完。「烈儿,起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