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白岫如以往一般,将手伸入她外裳内,掌心在她背上缓缓摩挲揉按,见她领口散处,有星星红点从颈至背向下蔓延。
烛雁舒服闭眼,暗叹这傻哥哥唯到此时也蛮好用。关东气候干燥,她肤质干涩易敏,一到秋冬时分就搔痒难忍,夜里常常痒得翻来覆去半宿不眠。白岫与她亲厚,又纯挚如幼子,不带异念,便偶尔让他帮忙抚挲按摩。
舒坦得想就这样睡过去,忽地肋下一痒,她尖叫而起,原来是白岫突然呵她痒,她惊声大笑,又叫又躲,跟兄长闹成一团。
「烛雁,你在做什么?」
院里传来唤声,是时汉庭。烛雁一惊,忙推开白岫,手忙脚乱整理衣物,「大哥,你先别出去。」她此刻闹得衣衫凌乱,怎能见人,尤其是八股的时汉庭。
理好衣衫,才让白岫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