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方韦昕的一句话,阻止了她原本想要说出口的拒绝。
她未曾有过任何意见的接受治疗,顺从的接受医生的指示,不曾有过任何反抗,即使再痛苦,她却连一点不合作的情绪也没有出现过。
后来,她连自己怎么回来的也不问了;在一群关心她的人陪伴之余,她益发的沉默。
无论以什么形式,只要真正感受过,那份感觉在心中就永远存在;她知道,所以从不曾制止过自己的想念。
她爱石川彻吗?从来也厘不凊自己的感觉,但她却只想念过他,想得连心都会微微的抽痛。
每回在幽然迷魅的幻境中挣扎著意识不知道该往哪里时,她仿佛听得见他的声音,但是一睁开了眼,却从没见过他,那种被自己欺骗的失望与痛楚,几乎使她不愿睁开眼。
但她毕竟活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