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张脸会引来什么麻烦,那么她现在知道了,但是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,一贯的漠视,听说伤了不少人的心。
这些声音,她听得见,却不曾在她心里驻留过。她的生命,是强留下来的,如果连死过一回都没能教会她该珍惜什么,那还有什么能够令她在意?许多时候,她心底那根属于感受的神经,是空的,什么也入不了她的心。在经历过一回生命的摩难后,她变得安静了,不再有以往天真爱笑的活泼,只有沉静。
唯一能牵动她情绪的那个人,曾信誓旦旦不会放她走的那个人,如今已不知在何方;她知道方韦昕和严流莹一定清楚,她却没想过要去探问她们。
一年前由昏迷中清醒过来时,她已在台湾,身边围绕著的是她熟悉的家人,来不及多问什么,她便进人了一连串的疗程。
「是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