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年关将近,谢衡日日忙于公务或应酬,劳累不堪。他喝了口茶,又想起问:“老夫人身体如何了?”
“精心调养半月,已康复了,昨儿还亲自去探望正钦呢。”许佩兰柔声细气,看似从容,实则万分焦急,寝食难安——假陈盛开口讨五千两银,她并非拿不出,只是舍不得,并且不甘心,更不放心,生怕纵得对方一再讹诈。
同时,她坚定认为谢正钦是幕后主使人,所有麻烦全是继子故意造成的。
每思及此,许佩兰便咬牙切齿,恨不得谢正钦暴病身亡,一了百了。
谢衡毫不知情,叮嘱道:“张家人并非有意留下过年,而是迫不得已,一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了,咱们千万不能失礼,以免被人笑话。”
走神的许佩兰如梦初醒,忙答应道:“妾明白!张老夫人年高有德,岂敢怠慢?府里上上下下不知多尊敬她呢。”
“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