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来得子,岂有不心疼的?谢衡黑着脸,眉头紧皱,沉声问:“钰莹呢?”
“女婿已接她回婆家去了。”
谢衡怒道:“哼,那丫头,实在不像话。她在婆家犯了错,竟有脸跑回娘家哭诉委屈?回来没几天,既烫伤弟弟、又加重兄长伤势!你身为嫡母,也该管教管教女儿。”
与我何干?
我进门时,那丫头已经长大了!
许佩兰满脸错愕,意欲辩解,又无从辩解,委屈道:“妾已经教过她不知多少回了,无奈收效甚微,真叫人头疼。”
“罢了,横竖嫁出去了,周家自会接手调/教她。”谢衡落座,接过热茶,仰头问:“正钦没事吧?”
阿善烫伤了脸,你一语带过,只顾关怀长子,委实偏心……许佩兰忿忿不平,却敢怒不敢言,微笑答:“大夫瞧过了,他是一下子起得太猛,才抻得伤口疼,伤势并未加重。”
“这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