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已经没有心脏了。
曲著身子侧躺,这样可以减轻心口淘空,痛苦的感觉。躺了很久很久,躺到日光金黄的瓖著窗边。她乏力的四肢爬行的找了药吞下去。用最正常的声音留了言给良凯,沉没到安静死亡般的睡眠中。
饼了两个小时,至勤推开房门进来,望著穆棉灰败的神情。他伏在穆棉的被上,乏力的连痛哭都没有眼泪。
穆棉的话在他心底回响著。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,缓缓的扩大,交集。我没爱上她们,为著自己辩解著,只是比较要好一点,只是跟她们聊天比较愉快。
但是,他多久没跟穆棉聊天?从来不向穆棉提她们,是体贴?还是私心?
说这些都来不及了。
垂首坐了一会儿,他开始慢慢的整理东西,一夜没睡的疲劳,让他手脚有些不灵光,连存折都掉到字纸篓里。
去捡的时候,却发现了药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