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大吃一惊,「妳…穆棉…妳居然窥探我的隐私!」她怎么知道那些女孩子的?「她们都很单纯,不要随便对她们动手!」他突然觉得害怕。
一下子,穆棉的眼神失去了焦距。至勤在她眼前模糊成一团,几乎什么都看不到。她盘起一条腿坐著。
「我什么都不会做。」出神了一会儿,「算是我错好了。都是我的错。」
「她们只是朋友…」至勤心底却觉得刺痛。穆棉…穆棉为了想他离开,所以故意这样做吗?
良久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「门是开著的。」穆棉轻轻的说。
他开门,寒气严森森的扑上来,将他几乎夺眶的眼泪凝固住。
等那声铁门关上,穆棉缓缓的溜倒,躺在地毯上,浓厚的长发无助的蜿蜒著。她的神情依旧呆滞,没有悲喜,也没有眼泪。
这样好。失去了就不用再担心。心脏也不用继续开著大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