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陆冀盟随口解释著,伸臂将她拉回自己的怀抱,越来越习惯将这个位子空给她。「像衣寻是十几岁的时候逃家,被康伯伯收留的。楼从虎是不想接掌家业,所以赖著不走。」
杜可漾没说话,仰著粉脸,晶亮水灿的黑眸默默地瞅著他。
「我跟律川是警察的遗孤,父亲都在值勤中殉职,而我的母亲不久后也病死,律川的母亲则是改嫁。」轻描淡写的嗓音,仿佛在谈论他人的身世。「当时康伯伯在当警政署长,我们两个的父亲都在他的任内殉职,他卸任后,查访到我们都沦落到孤儿院,所以决定收养我们。」
「嗯。」杜可漾轻轻应了一声,把脸埋进他的胸膛,紧贴著他的心,双手紧紧环住他。
「妳抱这么紧干嘛?我又不会难过。」对她稚气的举动感到好笑,充满嘲讽的言语里,却有著淡不可闻的温柔。
杜可漾摇摇头,只是抱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