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你说,我下午打电话给爸爸了。」
「嗯。」眸光低瞥过她,陆冀盟应了一声。「然后?」
「我觉得自己真是蛮不应该的,这么大了还不听话,要他们操心。」杜可漾头垂得低低的,愧疚地说。
真是容易心软的笨蛋。陆冀盟没答腔,。
「冀盟。你爸爸妈妈呢?他们担不担心你?」她好像从来没听过他提起父母的事情。
「他们很早就过世了,我是孤儿。」陆冀盟淡淡回答。
「嗄?」孤儿?
「妳不觉得奇怪吗?为什么住在万里馆的人姓氏都不同?」看著她甜美而困惑的小脸,陆冀盟柔和了冷硬的脸部线条。
「我以为那是……你们租房子。」万里馆的人从来没有提过,她自然以为那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司法界菁英住在一起。
「万里馆里,除了新将是康伯伯的儿子外,所有的人都算是康伯伯「收留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