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下山,就是为了不见家志,让他去效忠北门帮,和程子风共腐朽好了!
她不管姊夫和姊姊如何处理这件事,也不愿意听,因为怕那些免不了的肮脏词句,结果一切就慢慢沉寂了。
沉寂后,她又想著家志,他会不会真和程玉屏走在一起了呢?他真的是眼中只见「色」的世俗男子吗?
七月,繁花落尽,那一地的枯萎,闹进她的心底,又生出另一种焦虑来,她果真还他戒指,还划他一刀吗?而程玉屏挨刀那惨状真精彩,现在她反而想笑了。
「盈芳姊,你怎么对著这棵树傻笑呢?」灵均一身素黑的衣服走过来说。
这个和她名字一样灵秀的女孩子,是盈芳在智威的婚宴上认识的。暑假一到,很踫巧她也和阿姨上山,来为过世不久的外婆念经超渡。
「只觉得有趣。」盈芳笑笑说:「你也来散步吗?」
「不!我来找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