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握著戒指,他轻笑起来,唱著自己的歌:
我从来处来那无法寻觅的源头我往去处去那无法预知的未来也许,此刻就死亡再也没有流浪的疲惫脚步那一大群影子扑上来时,他内心想著盈芳,想把她美丽可爱的容颜,牢牢刻印在心头,带到他的幽暗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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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的空气极好,浊气沉到底下的尘世,若有残留的,也被泥土花草吸取,盈芳常常在师父早课时就醒来,趿著拖鞋,去看暗蓝的天空,翻转成万道光芒的晨曦。
她在这间佛寺已住了一个月,布满野芒的山林也逛了一大半,连哪棵树有新鸟蛋,哪棵树小鸟离巢,她都观察得很仔细,像个生态学家。
自然清神,诵经净心,她已逐渐看淡那个深夜里发生的事,毕竟她毫发无伤,而那四个人比她更惨,她还为他们念过几声阿弥陀佛呢!
只是那紧绷的心情还张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