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樊散东忍痛地低呼一声,这女人竟故意趁他没力气抵抗的时候把他掉在地上,他望著她脸上逐渐浮起的讥嘲,但心里却一点也不生气,「你不能轻一点吗?」
「对于一个想害我的人来说,我已经做得很仁慈了。」聂夏萌又抿了抿嘴,在地板上伸展双脚休息。想到他的病房还有那么远,她暗自在心底申吟一声,唉,看来她果真会被他害惨,平常值夜班就已经体力不济了,等他发病自己还得做这种苦力工作,「为什么不按求助铃?」
樊散东且笑不语,他总不能明白地告诉她,自己趁著熄灯时间去找水恋夜喝茶喝到刚才吧?他发病的时候人在水恋夜的房里,如果随便按求助铃,只怕夏会先尽完医师的本分后又杀了他,「我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