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忘了?」聂夏萌回头瞪他,「这种事情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,你可以忘?」太过分了,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可以忘,那他干么每天花几千块钱住院?
「夏,你没生过大病是吧?」他缓缓地露出一个浅笑,「发病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,有时候会痛到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掉,更别提那个小小的求助铃,若病发刚开始时没来得及按,求助铃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。」
「那你还能爬过来我我?」她反唇相稽,「我看你倒挺行的。」
「如果我说我病发时只想到了你呢?」樊散东不可否认当他病发的第一个直觉,就是先去找她。
莫名的热流让聂夏萌的呼吸微微地在喉间梗了下,然后冲上她的脸颊,她不禁暗自庆幸灯光不够明亮,否则他一定看得到她脸红了,她咬了咬唇,无法漠视自己胸口雀跃不已的微甜,心慌地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