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散东如鹰的眸子变得更深,凌容尧究竟漏了什么重大的东西没告诉他?那个鬼家伙难道也不知道夏的特殊吗?「夏……」
聂夏萌的身子微微震了下,强迫自己挂上紧绷的脸色,「好多了是吗?」她将手伸过他的胸膛,出力将他从地板上扶起,口气充满放心后的严苛,「樊散东,你是不是想让你的家属到医院来抬棺抗议?在我值班的时候给我桶这种搂子,你存心要让我做不成正牌医师是不是?」
樊散东尽力让自己能使出点力气配合她的行动,但病发后他的力气几乎被抽个精光,整个人只能疲累地靠在她纤小的身躯上,瞧她咬牙地硬撑起自己的身体,心微微地抽动了下,他顿觉自己对她的不忍,「夏,是不是该找个人帮你?」
聂夏萌双颊气鼓鼓地使出吃奶的力气,从齿间进出话语,「你以为……半夜三点多……会有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