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一能想到的事情只有将她的发丝让樊散东吃个精光,反正她就是不要他死。
他胸日强烈的抽痛奇异地随著那抹浓厚的香味消失,她的头发简直比医师开给他的药剂效果还来得强,樊散东费力克制著自己强烈的喘息,脸色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惨白,一双深邃的眼眸不可思议地瞅著为他焦急的聂夏萌,嘴里仍留著她发上所残留的余香,夏到底是什么?为什么她的头发可以代替药物控制他的病情?
聂夏萌望著他逐渐平缓的神色,这才发觉自己居然气息也如他一样急喘,她连连多吸了好几口气,要自己非得比樊散东光平静下来不可,她明白她刚才在情况危急的时候,用了所有人都告诫她千万不可以使用的法子,但她又怎么能著著一个人死在她面前?身为灵物,也许连思考的最深层都忘不了小时候人类给她根深柢固的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