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元律坐在桌前品茗,笑睨著她气呼呼的表情。
「可是先前福大哥也没住在你房里啊,他不是你的贴身侍卫吗?而且我问过晴儿了,她说即使是郡主身旁的那两个丫环,都没在她的房间睡过呢。」念薏时而扯著破角、时而拍打棉被,可怜了那床破子,无辜成为她泄愤之物。
一句命令下来就要她搬至他的房间,容不得她发表任何意见,也由不得抗议,这种专制的霸道,让她气恼得不住咒骂,他根本是个不讲理的无赖嘛!
「你和他们不同。」元律十分好奇,她何时变得那么聪明机灵了,谁帮忙她开悟的?
耗了杜绝上次的事件再次发生,他立刻要下人将她的床搬至他房里,不分昼夜都将好动的她绑在身边,就不信她还有办法到处搞怪、惹麻烦。
「哪儿不同了?」
「我说不同就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