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抱著他的腰,眼里没有男女界限,她只想和他和好如初,心中了无嫌隙。
「如果你乖乖听话,我怎舍得凶你、吼你、骂你呢?」
元律抽紧手臂,将她更加贴入怀中,像在深深地祈求著什么,无言地呼唤著什么。
门外的夜风呼啸而过,拂弄著树梢,沙沙的声响似是在轻笑、又似是在轻喟。这对难得有情人,男的深情,女的亦有意,只是感情路上,一个焦急,一个迟缓,携手合欢的日子,恐怕还有得磨呢。
园中,松树的气须蔓延,一股缠著一股,缠得紧实难分,恍如纠缠的悄丝。
☆☆☆
「为什么我得睡在你的房间里?」用完晚膳、洗过澡后,念薏一派不服地盘坐在一张小床上,喊著连日来重复的不满。
纵使前几次的抗议效果不彰,她依旧不死心的勉力抗争到底。
「你是我的贴身丫环,当然得随身服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