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然穿著早上那套米色裤装,只是长发已松开,披散在肩上,泛著微微的湿气……
「你刚才出去?」他以为她早已进房休息,所以才到厨房找吃的。
「嗯,车子被酒驾的卡车司机给撞烂了。」她云淡风轻地说。
「你的车子不是停在地下室车库?」
「我不能停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警卫说我是访客,所以不能停。」她委屈疲惫的泪盈在眼眶,忍著不掉落。
「你没表明你是谁?」
田予贞无力地叹口气。「我说了,但警卫说没听说你结婚的消息,所以不能让我停。」
任桓谦没说话。
汤滚了,她关上火,戴上隔热手套,将冒著热气的康宁锅端到餐桌上,只取了一副餐具放在锅旁。她低著头不肯看他,不想让他看到眼中懦弱的泪水。
「好了。我先进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