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很清楚他不想要陪伴,况且她现在只想洗澡睡觉,没力气再去挑战冰山。她低著头,往客房移动脚步,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行李,于是绕到客厅去拿林太太送来的行李箱。
没想到任桓谦跟著她的脚步也来到客厅——他当然不是来帮她拿行李。只见他拿起接通保全系统的对讲机,冷淡的警告迸了出来——
「我是任先生,刚才车子被撞烂的车主是我太太,我们昨天才结婚,她有表明她的身份,但你们没确认还直接要求她把车子停在大楼外,因此造成的任何损失,我会向管委会说明并要求职惩。」
任桓谦挂上话筒,感到一股痛快,然后立刻开始后悔。田予贞只是双方事业合作的条件之一,结婚只是手段,他对她不会有任何想法、任何感觉,但他一看到她强忍泪水的模样,却被她打败,不理性地帮她出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