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抱上琴台,她彷佛躺在一面黑色的镜子上,镜光里映著她纤灵白色的身影,如梦似幻。白绸底衣被推上来堆在腰间,他没有任何等待,他的欲望撞击著琴键,重重地弹奏,混乱不成调子——感觉突然太过逼真了,痛楚而甜蜜,她喊他的名字。
然后是无尽的喘息,好像他们只能靠喘息活下来。久久之后,她的十指仍然插在他的头发里,他顺著她的身躯往下滑,他的脸就贴在她光果的小肮上,爱过了,灼热的小肮彷佛仍在召唤。
他说:「我不行,宛若,我必须再……再……」
她双手勾住他的颈子,他把她抱起来,穿过暗红的走廊,他不停地吻著她,脚步带著醉意,像喝了酒抱著新娘回房的新郎。
回到房间,此番是旖旎的红木大床,醉意浓得化不开。白绸衣飘落在地板压片月光,随即被李弃的黑衣服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