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那样骑车吓坏我了,吓坏我了!」
「宛若……」他低唤一声,哀感顽艳,是唤久别重逢的情人那声音。
她迎向他,他也迎向她,四片唇做猛烈的厮摩,彼此吞下对方的申吟,两人扭抱在一起,恨不能再贴得更紧,相互嵌到对方的身子里。
她任由他把她推到琴键上,轰乱一阵响,细肩带自两肩滑下来,月色下的肌肤纤白如霜,他扶住她的腰,咬噬她胸前的白绸子,她把头往后仰,下垂的长发在他手背上扫荡。解禁后的自由,根快感觉到不够,还要更多;今夜,他想要一切,而她想给一切。
这不是真实的世界,不必求安全,不必怕走错,不必压抑感情,她如果只有一次机会,那么就是现在——做这件危险的事,爱这个危险的男人,因为在梦里,她就只要作梦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