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或许你不自觉,但是你现在的情形简直就像生锈了的齿轮,大小齿轮互相排斥,而滑轮左右不得。」
「我不懂。」
「还不懂?」他笑了。「芷芹,在内心深处,你还是爱著你丈夫,你还是深爱著中逸。」
「我不认为如此,当初我是因瘫痪才嫁给他的,我不可能爱上如此冷傲绝情的人。」她不屑道。
「我说得没错吧!你已丧失妇道。不管在名义或事实上,你都已经是中逸的妻子,然而你却明目张胆的爱著另一个男人,你对吗?」
「你刚才说那些话的目的只是要诱我掉人你的陷阱,好使你证明我不守妇道吗?」她的双唇不可自抑的发颤,歇斯底里的叫道。
「你安静点,芷芹,我并无恶意,我喜欢你,一直喜欢你,当然,我也爱著我的儿子,我只希望能启开你心中的锁。我要让你知道,你心中还是只有中逸,浪翟航根本微不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