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芷芹醒来时已是中午,头若有千斤重,家中一片安谧,嗯!上班的上班,上学的
上学,也好!眼不见心不烦。
她下了楼,一眼看见谷颢,正想回身,谷颢却叫住了她。「过来,芷芹,我们聊聊。」
她不安的走过去。「爸爸,你找我有什么事?」
「随便聊聊,来,别光站著,坐下吧!」
她坐定后,谷颢却又不开口,只是细细细地打量她,使她如坐针毯。「爸爸,你有话就请直说吧!」
「好吧!芷芹,我就直说了——你不但丧失记忆,并且也丧失了妇道。」
「此话怎讲?」她绕起口舌来。
「别这么来势汹汹!我并不是在指责你,我只是要你知道,你是有夫之妇,是谷夫人。」
「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?」
「是吗?」他扬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