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求那些衙役别为难她的下人。
对于这样不自量力的笨蛋,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,自然不会伸以援手。
再次抬眼瞧了瞧那张明镜高悬的牌匾,房笑天明知自己该走,可是脚却像生了根似的,不曾挪动分毫。
有时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会为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,一而再‘再而三的破例。
这种事应该是可一不可再的吧!
房笑天自知对她已经一再的破例,这回……还是算了吧!
几番挣扎之后,他旋了脚跟,准备走人,可都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,原该还在坐堂的大老爷吴崇三已经听闻他来的消息,急巴巴地赶了来。
「微臣……叩见……」
人一到他的跟前,便急著要行大礼,可房笑天哪里想受这样的礼,手一挥,有些不屑地说道:「我不是什么皇亲贵胄,你不必对我行这样的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