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拒绝之时,他还隐隐透露了尚初儿对其倾心一事,想也知道常云顷那实心眼的呆子,终于听懂他的暗示之后,便吓得不敢再插手,生怕自己的心上人因为这件事情恼上了他。
原本他应该将这件事抛诸脑后,毕竟有人傻得要当烈女,他又何必眼巴巴地赶著去阻止?可偏偏这两日,他的脑海中时不时就会闪过尚初儿那嗔目而视的气怒模样。
渐渐的,不想插手的心变了。
所以现在他才会来到府衙之前,仰望著「明镜高悬」这四个字叹息。
那个笨女人,那些向来视人命如草芥的富贵人家,哪人会像她这样散尽银两还不是为了求己脱身,而是为了底下一干奴仆。
要说他为什么知道,倒也不是自个儿有千里眼或顺风耳,而是琉璃庄出事那天,他偏巧路过,一时好奇驻足瞧了瞧,便瞧见了尚初儿只怕将身上能给的都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