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!」爱萍深深叹了口气才说道:「说起来也不能只怪我哥,自己的孩子病了有求于我们,还摆个有钱人的高姿态,随便派人来说个价码,就要我们言听计从,也不想想多少年来都没有往来了。」
「你是说你叔叔?」亚亭问。
「当然,但他并不认为我们是他的佷儿,佷女!」爱萍有点气愤地说道。
「怎么说?」亚亭又一阵迷惑。
「嫌我们出身低啊!」爱萍嘴角略撇地说道。「我爷爷在我父亲身亡后,就立刻把所有的产业过继到我叔叔名下,怕的就是我妈会带著我们回去分家产,他们全家一直对我母亲的出身耿耿于怀。」
「拜托!都什么时代了,还讲什么出身啊?」亚亭讶然不解。
「哎呀!你不懂啦,那些世代、名门最讲究这个了,他们上流社会的世界离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可摇远得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