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猜对了!」爱萍对她苦笑道。「我本来也一直被蒙在鼓里,因为我哥压根就不要我们和他们那边有任何的瓜葛,我听我妈说,他第一次看到我爷爷派的人来到家里时,气得几乎用拳头把人家赶出去,还好我妈制止了他!唉,只要是我父亲那边的事,他就异常激动、异常愤慨。」
「你爷爷?」亚亭很好奇。
「对,他人还在,都八十岁了,不过身体很差,长年卧病在床。」爱萍低声地说。
「既然他身体不好,那他的企业归谁管呢?」亚亭又问。
「当然是我叔叔和表哥,难道是我爸爸和我哥啊?」爱萍难掩落寞道:「我爸就我叔叔一个兄弟,我叔叔就表哥一个孩子,我们张家这几代都是单传R门不合、骨肉分离,纵使家财万贯又如何?」
「那怎么现在变成你哥在掌管事业?」亚亭不无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