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你非得这么不通情理,好,那我命令你,在这里不准喊我公主。」
他欲辩,可一瞧见她的眼神,却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他明白,普宁的所作所为,全是为了让他安心静养;她是一番好意,如果他连这点也不肯接受,那已不是客气,而是过于矫情了。
「张嘴。」普宁将杓子一凑。
他看了她半晌,说道:「谢谢。」
「好喝么?」她甜笑问著。
他点头。「好喝。」暖暖的鸡汤进肚,他背上的抽疼,感觉竟缓解了许多。
她开心了。「我刚喝也觉得不错,想不到我头次熬鸡汤,成果还不错。」
「这是您熬的?」他再一次惊讶。
「对呀。」她点头,又喂了他一杓。「在这穷乡僻壤,谁有时间帮我多做事,我当然得多学一点。」
「但您是公主……」
「都说过不要再喊我那两个字。」她没好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