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峡。」莫可奈何,他终于向我自我介绍。
「好自由的名字。」在确定他名字的写法之后,我忍不住想象,一道在山谷中四处闯荡的风,不管怎么感觉都只有自由。
把行李拿进我打扫过的房间,任峡似乎有一刻的怔忡。
「怎么了?」光杵在那儿像石柱般纹风不动,不会是要我替他整理这几袋东西吧?我小心翼翼审视他的脸,边打算盘边跟他确认道:「基于是我要求你搬来的立场,房间我免费打扫免费给你用了,可是如果要我帮你整理东西,我要斟酌收点费用喔。」
多少钱不无小补,好歹可以让我平衡一下大出血的心痛。
见他几度张口,眼楮直勾勾的瞪著房间内的摆设,在我连基本耐心都快全数耗竭,就快要不耐烦想踹他一脚的时候,他终于挤出声音,有些不确定的问:「你要我用这些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