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能让对方错愕的快感,还真是令我乱开心一把的。
随著我进屋,他没说半句话。
「大块头,你过来。」发现他没跟在我后头,还在客厅中晃呀晃、看哪看,走到要给他住那间房间前的我不由得皱眉,放下手中的行李回头朝他招手。
慢吞吞的,真龟。
「又不是在招小狈,你就不能用点好听的叫法?」漫游的眼神回到我脸上,他还懂得发出该有的抗议,好看的眉宇间跟著多了条无伤帅气的直线皱纹。
以东方人来说,他一百八十几的身长或许是高了些,结实瘦长的体型却说不上魁梧,被喊成大块头总有种被屈辱的不满。
「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,难道要我喊你「风」吗?」对他,我的了解本来就有限。双臂随叉在胸前,我挑衅似地睨著他,提醒他有多没礼貌。
都第二天了,我捺著性子不问,他竟然也不告诉我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