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是你,菊悠就是菊悠,你为何定要她改变呢?你是她相公,就该比其他人更了解她的好,而不是要她变得和其他女子一个样,那多无趣。」
韩千剑抬头望著他师父,他似乎有些明白昙宗的意思。
「你,菊悠和其他人没两样,只是你们过你们的日子,其他人过他们自己的日子,走自己该走的路。」昙宗又掏起一捧水,这次他泼在韩千剑脸上。「有什么不一样呢?」
「我明白了。多谢师父指引。」
韩千剑释然地笑开来,亦扬起另一波水花回敬他师父。谁教师父先以水泼湿他一头一脸,这叫作「礼尚往来。」
「回去吧。」昙宗戏谚地捶了下他徒弟的肩。「我是回去换衣服,不然我老骨头禁不住风寒会著凉的。」但他又顿了顿。「你们师徒俩比比轻功如何?看谁先回到客栈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