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以前教他学工夫时,怎么玩弄他,韩千剑也没这么发愁过。
「她……她似乎不把我当夫婿,不论作何决定也不找我商量。我这夫婿似乎只是个挂名的傀儡娃娃,她的事我总帮不上忙。」韩千剑认真地看著他师父。
昙宗师父微微一笑,伸手掏起一捧河水,清澈河水自他指问洒下。
韩各干剑不明白他师父用意,静静地瞅著滑下的水珠。
「你看,这捧水和河里头的水及大海中的水,有何不同?」县宗问道。
「是一样的。」韩千剑不假思索地回答。这的确是连三岁娃儿都能回答的问题,只是不知师父何以问这问题。
「你和菊悠同其他夫妻又有何不同?不都是两个眼楮一张嘴。」
韩千剑更不明白他师父的用意。
「世上已经有太多相同的生活,你何苦要和别人一个样呢?」昙宗拍拍他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