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连一小瓶也没有?」
「官府说的,不能卖酒。」宁独斋故意不给通融。「我之所以还能喝到,还是托他们前当家的福气,他们前当家在酒牌被封之前帮我留了一小瓶——」
「在哪儿?」刘大人双眼绽亮。
宁独斋拍拍肚皮。「刘二爷,对不起了,全被我喝光了。」
「嗳呦你。」刘大人连连叹息。
「其实刘二爷您也别懊恼,只要您把这案子厘清,把酒牌还给时家,您要喝多少没有?」
「嗳。」刘大人打停。「我先说,我办事可是禀公处理,不会因为我们俩有交情,还有一些美酒佳肴,就往你们这儿偏颇啊。」
「当然。」宁独斋十分确定,只要刘大人愿意重新审理,时家跟金家谁家理亏谁做错,一看即明。
「就这么说定。对了。我现在住在东街的长白客栈,给阿景、两三天时间打探打探。」
宁独斋抱拳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