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当初巧手烹出碧玉匏瓜的,正是她。她总说她只会做点家常小菜,难登大雅之堂——这么说也是没错,碧玉匏瓜确实不是道费尽刀工火候的功夫菜。
瞧这碧玉匏瓜只有两个颜色。一是带点黄的蘸酱。一是翠玉般碧柔的匏瓜,说单调也真是单调,可一把它放在案上。衬著红艳浓鲜的红烧酱卤,碧玉匏瓜那盈盈的黄跟柔柔的绿,就摇身成了宴上的主角。
前个夜里的时家宴上,他们事先烹熟了百多个匏瓜,那时她还担心这菜太寒酸,会不受青睐。没想到,时家宴开始不到一个时辰,百多个匏瓜全吃光了。
算算,百多个匏瓜可以盛上两百多盘哩。
「这些菜,只是时家手艺的一部分。要是刘二爷尝著他们酒窖酿出来的酒,才真叫——」宁独斋不把话说完,故意要刘大人空想。
「瞧你说的——」刘大人垂涎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