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才看著叶瓷心,他的脑中一直闪著强烈的警讯,闪得他心烦意乱。
叶瓷心在他心里头的比重,已经开始逐渐失衡。而他原先平稳正常的世界,也面临著崩解的危机。
「我竟然会越来越在乎她,这怎么回事?」他喃喃自语。
对一个人越在乎,就代表他的自由越受到限制。
这个体认,让他惊慌失措地从她身边逃走。
束缚这种东西,是他一直最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。
要不是多年前他向思想固执的父亲力争到底,争取到了十年的自由,所以才能好好地喘息;否则,他大概就要在父亲对他又严格、又沈重的期盼中窒息而死。
他对自己发过誓,在这珍贵的十年里,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控制他的自由。
他刚刚推开瓷心的行为,就像推开其他想缠住他的女人一样,曾经做过了许多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