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容采月面无血色地直视前方,她的泪水一直坚强地忍到那磊来,才缓缓流了下来。
都是她的错,她不该把华儿留在家里,独自去外头卖手绢,如果她不那么贪财,华儿跟阿芝就不会出事了。
「鸣……」那华嚎陶大哭地喊著他。「爹……」
只见他被逃狱出来的柔儿拿著菜刀抵住细小的喉咙,而屋子内血迹斑斑,阿芝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,暗红的血液不停地从她受创的额头上冒出来。
「该死!」那磊低咒一声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「你到底在做什么!?还不放开华儿!」
「哼,放了他,我还有命在吗?」柔儿嘲讽地冷哼一声,似乎在取笑他的天真。
「你想怎么样?」那磊冷静地问,同时以眼神示意傅管事去检查阿芝的伤势。
「别动!」柔儿愤怒不安地叫住暗管事。「你要是敢再向前一步,我就杀了这个小杂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