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珊蒂,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?」
「夫人想问什么呢?」珊蒂一边开口,一边扯紧纳兰斯琴背上的东带。
「为什么那一日在皇家教堂里,爵爷说我活不过一年呢?」为此,她一直困惑在心。
珊蒂闻言,倏地岔开话题:「夫人,这件可以吗?」她拿起搁在床畔的紫色天鹅绒衣裙。
「可以。」纳兰斯琴由著她为自己穿上。
「夫人,您瞧瞧还满意吗?」
纳兰斯琴望著镜子中的自己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她从来不曾这么美过,她十分确定这一点!
蓦然间,在她脑海掠过一个绝美的女人,那是谁?
「珊蒂,记不记得我曾问过你,船难中除了我之外,还有我的亲人吗?」
「好像没有!小姐是唯一的生还者。」
「是吗?」纳兰斯琴不禁微微黯然。
「夫人的早餐要在房里用还是到餐室?」
纳兰斯琴强打起精神,「在餐室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