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要是和你的弟弟有关,你就变得太过敏感,而且老是把别人想得恶劣不堪。」
「那是因为这些年来我看得太多了。」她说。「别人说谎时,我也看得出来。」
「随便你怎么想。」他说,然后眯眼注视她。「你怎么会带匕首到教堂去?」
「它发挥了神奇的功效。」她说。
「是我的贿赂发挥了神奇的功效。」他纠正。「那把匕首是哪里来的?」
「向艾文公爵夫人借来的。」
「你在把你的坏习惯传染给别人吗?」
「坏习惯?」她又惊又怒地重复。「发生那些事是你的错。是你想要跟我结婚的,我只想要回家。」
「我并不想跟你结婚,我只想要我的儿子冠我的姓。」芙蓉觉得像是肚子被他踢了一脚,她往后靠在椅背上。羞辱和失落使她头晕目眩,意识到婚礼只是一场骗局令她心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