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厉千孤在服侍娘亲躺下后,立刻抓住风筝的手,将她往门外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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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哎呀,做什么?别拉著我,别拉啊,好痛呢!」风筝一路从房里被拉著走到回廊,他总算才放开手。
「我不是说过要妳别来了,妳为什么又来?」厉千孤质问著。
他没说错,谁也比不过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如今这小女子竟然惹他娘亲伤心,他心中自然不满。
「我是来医病的,又没要做什么,你们很奇怪耶,干么如此大惊小敝?」风筝实在不明白。「更何况之前你娘也没说什么呀!」
「不许批评我娘。」
「我哪有批评她?我只是说出事实。」风筝才不是那种会吃闷亏的人。「她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,居然对我大发脾气,一下子拿药泼我、一下子想把我推倒,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