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娘,您怎么会这么说,我怎么会不要您?」厉千孤立刻抛下风筝,连忙走到床榻前去安慰她。「您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。」
他是遗腹子,娘含辛茹苦地将他一点一滴拉拔长大,而且从未动过改嫁念头,一心一意地守著他。
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要养活一个孩子,何其困难?如果他今日有些许成就,全都是他母亲的功劳,他怎么可能会背弃她?
「是吗?」潘仪贞那委屈的脸孔总算稍微缓和。
背著厉千孤,她对风筝露出耀武扬威的笑容,似乎在警告她休想打她儿子的主意,厉千孤是她一个人的。
「那就赶她走,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她,更不许你见她。」潘仪贞说道。
这这是怎么回事?好奇怪的女人,她的样子似乎似乎很怕人抢走她儿子,问题是──她有这个念头吗?风筝自问著。
「娘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