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本姑娘没否认过我是女流之辈,你不同我计较不代表我不同你计较。」单燏漾起甜甜的笑,「所以……赔钱,一百两,外加我适才跟著你到处胞的劳动费,五十两,总共一百五十两。」
苍挹玦真是开了眼界,向来不与人在言语上争锋的他,此时也词穷了,著实不知为何自己一到泉州就欠下这一百五十两银子,更不知如何打发单燏。
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,一个等著收钱,一个不愿给钱。
直到单燏等得不耐烦了,甩甩维持「要钱」姿势太久而感到酸涩的手,皱起黛眉,樱红小口才要开启,店外就传来单家伙计的叫唤声。
「小姐,小姐啊!」
「干啥?叫魂呀!」这鲁男子不似外表那般的阔气,难缠又欠揍,分明是他不对,竟然连一句像样的道歉也下给,她已经够呕的了,这伙计不会看人脸色,硬是要插上一脚吗?
「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