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姑娘,你——」
他眉头纠结,沉黑的眸子透著不耐,不知泉州姑娘都这般死缠烂打,还是眼下这位是特例?
「赔钱。」跟了他这么久,他终于发现自己了!
单燏一见他回头,毫不客气的伸手要钱。
「我说过你没有理由要我赔钱。」精神损失?他赔给了她,那谁来赔他的精神损失?
「怎么没有?你还需要本姑娘再重复一次给你听吗?」单燏鼓起腮帮子反问。
她每个月丰勤工作努力挣钱、省吃俭用,只舍得有这么一天奢侈,而这人害她追丢偷她钱袋的偷儿,她当然得怪罪他。
可这人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心路转折,还毫无悔意,可恶!可恶!可恶!真该再多收
一点钱以慰她脆弱易碎的心!
「姑娘,在下见你是女流之辈不愿与你计较,你却苦苦相逼。」苍挹玦板起脸孔,周身气息为之一变。